不知是哪家的喜事,這座我從小生長的城市夜空一片煙花燦爛,他和我隔著清愁的雨,他穿著白色襯衫,我們對身而立,許久許久以後,他才終於露出一個不易覺察的笑容。“薑河。”這麼多年,始終隻有他,能將我的名字叫得這樣好聽。可是他說出口的,卻也是世界上最教我難過的話。